坏脾气的铜镜

【张译x你】冷淡叔叔14


别催了!!!我更了!!!3k+!!!!夸我!!!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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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他温热的掌承托着我的腰,好像只要我应他一声,下一刻便会被他轻易拎起丢回卧室的床上。

  脆弱的选择权只是他给我的纵容,掌控我对于他来说只是轻而易举的事情。

  “你陪我睡。”

  他沉默了一会儿,然后说好。

  他的卧室有一扇被沉重窗帘挡住的落地窗,窗帘缝隙透着灼灼白光,外面是一片雪景,卧室里却铺洒着很柔和暗哑的暖光。

  我终于有了明目张胆窝进他怀里的权力,他的颈窝干燥而温暖,胸膛传来平稳的,安全的心跳声,逐渐烘热了我的脸颊。

  我缓慢地即将要失去意识会周公时,他忽然将手指穿入了我的指缝中,与我十指相扣。

  我无力地抽了一下手指,却被他用了些力气攥紧。

  我懒得再抵抗,任由他作弄,混沌中听见他在我耳边低低夸奖:“好孩子。”

  这样的夸奖很是割裂。

  我回忆起高二时的期末考试,我考了全班第三。捏着每一张试卷,坐在客厅里等待他。

  他那时在外面执行任务,直到深夜才回来。

  我忸怩地站在他面前,紧张地看着他穿着一身作训服,展开每一张试卷,倦怠地望着试卷上的分数。

  他仿佛只有疲倦。

  并没有露出什么欣喜的神情来。

  我的心被高高悬起时,他站起身来,脸上挂着宽慰的笑容,用手拍了拍我的头顶,亲和地讲:“好孩子。”

  那句好孩子应该只是极度疲倦下的敷衍回应。

  可我好似上瘾。

  想要再听一次,想要他揉乱我的头发,想要靠近他,想要拥抱,想要他……多少都不够。

  我怀揣着这样罪恶畸形的依恋,直至现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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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再度醒来,窗帘缝隙外一点亮光都没有了。

  我睡得太久,感到昏沉和烦躁一起上涌,有些难受地想要逃开他的怀抱,却又被很快箍紧了腰。

  “一醒了就要跑。”他的声音有些哑。

  听见他的声音,我多少清醒了一些。

  “饿不饿?”

  他的手很是自然地探进了我的衣服下摆,粗糙的手掌轻轻按了按我的腹部,又痒又热。

  没有情欲,只是像摸小孩儿的肌肤一样亲昵。

  尽管如此,连这样的肢体接触,他从前也是尽可能地避免。

  曾经总是我在贴近,他被动地做出一些十分消极的回馈,躲避,或是默许。

  我转过身去,也撩开他的衣服下摆,但却很快被他捉住了作恶的手。

  “为什么不行,我也想摸摸你。”我面不改色地讲着虎狼之词。

  “你……”

  他一时语塞时,我不客气地将另一只手贴在他的小腹上,他小腹的肌肤很紧致,硬邦邦的,什么都摸不出来。

  黑暗中,我感受到他的呼吸逐渐急促。

  还未等我反应过来,我的手便被他再度拉开,他翻身将我按在身下,单手将我的双手压在了头顶。

  换做以往,他此时大抵会讲一些教训我不像女孩子的话,而如今他却靠近了我一些,问了一个出乎意料的问题:“现在胆子这么大,以前为什么那么怕我?嗯?”

  我被他的询问牵绊了思路,他便趁机吻下来,只是一个很浅的吻。

  恍恍惚惚间,我回忆起当年那一句浅淡的“好孩子”。

  十五岁时的我,父母双双坐牢。

  没有任何一个亲戚肯接收我,于是讽刺的事情发生了,我被接到了主办案件的刑警队长张译家里暂住。

  他没有家庭,没有孩子,是最好的人选。

  住在他家的我总是忍不住幻想,如果他有一个孩子,一定十分优秀。

  那个孩子的性格应该是开朗的,活泼的,也许热爱运动,是学校里的干部。而他也应该会很宠溺那孩子。

  他看上去会是一个好父亲。

  可惜我不是一个优秀的小孩。

  我性格自卑,成绩差劲,在学校里也只有被排挤的份儿,只会察言观色和做家务干活儿。

  我也很想被他宠溺,被他疼爱。

  为了讨好他,为了做一个好孩子,我记得那时,我主动地为他做了一次晚饭。

  他下班后看到餐桌上的三菜一汤,却面色阴沉。

  他没有表扬我,也没有批评我。

  只是安静地吃完了那顿饭,然后说:“你不应该做这些,你应该把心思放到学习上。”

  十五岁的我,被他那样的话伤透了心。

  因为我只会做这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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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思绪被拉回到现在,因为他又在吻我,我略微有些抗拒,随后便被他捏着下巴撬开了牙关。

  他的呼吸越发浓重起来后,似是诱哄似是鼓励地询问着:“懒懒是不是最乖?”

  他眼尾的那一抹褶皱好似蛇蝎的诱惑,似乎只要我应下,他便会将我吃干抹净。

  他不再是那个时时刻刻提醒我别再越界的异性监护人。那层皮蜕了后,下面的血肉都是他隐藏多年来疯长的占有欲。

  那份想要做好孩子的心愿再次从我的劣根性中攀升。

  而同样了解我的他,正在恶意地利用着这一点。

  只要用一点点夸奖和表扬,我便会缴械投降,答应他的一切要求。

  我们的关系如此不平等。

  他大抵不知道,那顿想要博得他欢心的饭菜,是我心底最深的伤痛。

  那是独属于我的一场豪赌。

  许多混乱的情绪上涌,悲伤只是其中一味。

  我用双腿去勾他的腰,眼眶有些发热地轻声讲:“我会很乖。”

  我会很乖,所以我是好孩子。

  我会很乖,所以和我做你跟何艺做过的那些事儿吧。

  我会很乖,所以……只要别再推开我,伤害我也没关系。

  他被我勾得与我贴得更紧密了一些。

  我期待着他要再做什么时,他却忽然松开了桎梏我的手,随后用大手盖住了我的双眸:“乖乖,别这么看我。”

  我一愣,有些不明所以。

  又感受到他的呼吸以另一种方式异样地沉重起来:“我心疼得不行。”

  我的心被一股酸涩堵满了。

  “不乖也没事儿,反正我让你气习惯了。”他亲了亲我的额角,像哄小孩那样:“我带你去逛超市,我们去买好吃的,嗯?”

  我的思绪又被过往拉扯,回忆起高三时,学业繁忙,我不得不住进了学校的宿舍,最喜欢的便是每周五放学时,他来学校接我,带着我一起去逛超市,买好吃的,回去一起做饭。

  那是我人生中不多的对于“家”的深刻记忆。

  可惜,自从上了大学,我们似乎就再也没有这样的时刻了。

  “你到底为什么休假。”我问他,他却撇开了眸子,只是淡淡催促我起床,多穿一点衣服。

  我想很多我迫切想要知道的问题大抵他都不会回答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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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下过雪的天不肯暗下,只是泛着淡淡的红晕。

  雪地靴踩在积雪上,嘎吱嘎吱作响。

  他开车的时候很小心,没有抽烟。

  我的心好似被一汪温热的泉水灌得满满当当。

  我们买了很多东西,我推着同样满满当当的购物车在超市外的停车场等他结账。

  一道陌生的声音传来:“姑娘,车子不要放在这里,挡到了。”

  我回过头去,看到是一辆没有闪灯的警车正停在我购物车侧面,讲话的人正是坐在副驾的人,不一会儿,从警车上下来两个民警,其中一个走过来,替我拉了拉购物车,然后问我:“车在哪儿?我帮你放。”

  另一个语气很是温和:“你购物车停这儿,我们不太方便,理解一下。”

  最近临近过年,进出超市的人流量比较大,大概是巡警驻扎。

  我一时有些发懵,慢了一拍才讲:“没事儿,我,我等人……”

  “那我先帮你推到边上。”

  他话音刚落,超市门口忽然传来一声“欸。”

  “呀,张队!”

  “这不张队么?!”

  张译从门口小跑几步走过来,我有些发怂地往他身后蹭了几步,他低头朝我笑了一下,轻松地讲:“怎么,一会儿不见就给我闯祸了?”

  “没有没有,我说帮她挪一下购物车呢。”那个很是温和的民警从兜里摸出一根烟来作势要递给他:“年关了,所里派的任务,定点巡逻。”

  张译却看了看那根烟,抬眉讲:“上班期间,注意言行。”

  “您不是休假呢么?”

  “那我打份儿报告给李所长?”

  “别介别介。”

  那个警察讪讪收回了烟,又原地朝他敬了个礼:“错了,张队!”

  可张译又很是油盐不进地讲:“我休假呢,你敬什么礼。”

  警察露出无奈神情,另一个则忍不住偷偷嘲笑。

  他工作的时候,看上去总是很冷。

  手下的弟兄们互相乐意开玩笑,但都很是敬重他。

  他们又聊起了厅里的行动,我逐渐开始有些听不懂他们的黑话。

  我望着他,忍不住有些心虚地想,我今天不仅拽了张队的耳朵,还咬了他的锁骨。

  如果此时他穿一件低领的衣服,大约他们都能看到他锁骨处未消解的牙印。

  我大脑愈发混乱时,他忽然探手拉住了我的手,侧头过来低声问:“冷不冷,手。”

  那两位民警看到他突如其来的亲昵举动也愣了一下,我也吓得要将手抽走,但是他犟着没动,只是感受到我的抗拒,眉眼处露出些不悦,最终才松开了我。

  “走吧,回家,推车去。”

  他推了我一下,笑容松懈疲惫地回过头朝那两位民警喊了一嗓子:“别瞎他妈打听啊。”

  他大概是指我和他的事情。

  半遮不掩的,令人遐想。

  我看他,他也看我,那松懈的笑容还挂在脸上,右眼眼尾勾出一条褶皱,看上去有种上位者的阴谋感。

  “他们是这片辖区民警,前不久合作过,一个案子。”他顺势挤过来,从我手里抢走了购物车推着。

  

  未完待续

  所以我怎么老写不完,这一天写了好几章……

  而且,为什么,一直下不来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

  其实一开始我只有三十来个粉丝,然后就是写写玩的,每次都想弃坑,可是每次一看粉丝量越来越多,又觉得还有人在等我,就能再写点,最近感觉大家真的花式催更,搞得我都不好意思了。

  小更一章


  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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